越看越觉得脚步有点怪,我就也有点着急了,想跑起来却发现根本做不到,只好忍着痛跟冬瓜道,“冬瓜,这个人似乎不太对劲,好像就跟没受伤一样。我现在伤口又严重了,你把黑驴蹄子给我,我自己留在这里祛毒,你跟上去看一看,不过你要注意安全,不要被他发现了你的行踪。”
冬瓜虽然想留下来,可他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就没有任何扭捏地把黑驴蹄子递给我,又把枪递给我,看到我拒绝,他就笑道,“乔状元,就你现在这身体,别说粽子,就是随便来个吸你阳气的女鬼你都受不了,你放心我冬瓜去去就回,用不着抢,你在这里等着我就成了。”
我叹了口气,只好看着冬瓜的背影朝着甬道里奔去。肚子上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我只好把衣服撕开,把这些伤口彻底暴露在外面,伤口不再流血,全是黑色的痂。我暗暗皱了皱眉,拿着匕首把这四道伤口上黑色的痂全部划了下来,黑红色的血就从伤口处渗了出来,现在流血也是件好事,至少能把伤口处的尸毒给冲出来一些。做完这些,我用左手握着黑驴蹄子,右手拿着匕首对准蹄子的尾部,吃力地一划,划破一个伤口,又拿着匕首跟锯木头一样锯了几下,才切下来一块跟红枣般大小的蹄肉。
把蹄肉放在地上,用匕首在上面切,这不仅要用上手上的力量,也会带动腰部的动作,每切一下伤口外的肉就被扯一次,我就跟着咧一次嘴。我时不时抬起头看看来时的甬道,石室里的雨水已经停了,只剩下我切蹄肉的声音,如果真的有东西进来,我就会听到异样。差不多把这些蹄肉切成跟姜丝般大小,就点着火机朝着蹄肉烧,一烧就发出刺鼻的气味。看着这些姜丝蹄肉都跟锅底一般的黑,我才松开快要热地爆炸了的打火机。把这姜丝蹄肉分成了四份,一次性全部按在伤口上,一股剧烈地疼痛就从伤口处传到我的大脑里,就像四勺滚烫的水倒在这些伤口上一样,疼的我眼泪都出来了,只能躺在地上打滚。我死死地咬着牙,望着伤口处冒出一股股黑烟。这种剧烈地疼痛一直持续了很久,才有缓缓减弱的痕迹,不减弱还好,一减弱紧绷的神经就松了下来,我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