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溯软绵绵地踢他。
周末大扫除,真的很费体力。
2模特
时闻泽很想让林溯画一下自己。
但林溯觉得这人怎么看怎么居心不良,因为并没有哪个纯洁的模特会上来就要求脱衣服,所他屡屡拒绝,甚至还想反锁画室的门。
时闻泽说“就画一张。”
林溯解释“我的风格不适合画帅哥。”
时闻泽当场表示那我不当帅哥了,反正我要画。
林溯哭笑不得,不得不说,这分不清究竟是撒泼还是撒娇的猛男,的确令人很难招架。他揉着他刚刚剪完头发,还有些扎手的脑袋,安抚地哄“,给你画,你别乱动。”
时闻泽举手保证,我不乱动,我一定不会玷污艺术。
至于会不会玷污艺术家,就另说。
林溯给他布置了一个舒服的沙发,又在旁边摆了束花。时闻泽穿着新买的恐龙浴衣躺上去,问他“我要不要给你摆个姿势,手抬起来,就像创造亚当那种。”
林溯不解“你怎么总提这幅画”
时闻泽如实回答,因为我的艺术素养很有限,除了达芬奇的鸡蛋,就只剩下了创造亚当,不你再多给我科普几幅或者也先从中国绘画史开始。
林溯又被爱了,只能说他在这面的滤镜很厚。男朋友和艺术不熟,这件事真的不是男朋友的错,是艺术的错他不认识你,难道你就不会动一点去认识他吗
时闻泽问“又不画了”
林溯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嗯。”
不着急,亲完再说。
3不专业甜点师
白龙是有蕴鳞期的,说通俗一点,就是长期。林溯因为血脉觉醒的比较晚,蕴鳞期的症状也要比一般的白龙更加明显。他把自己裹在姥姥送来的棉被里,病恹恹地不想说话。
时闻泽把灵果榨成汁,又兑了一点草药,把人从被窝里抱住来“吃药。”
林溯把脸埋在他胸前“难受。”
“难受啊。”时闻泽捏他的脖颈,“吃完药我陪你睡会儿。”
“你不用上班吗”林溯问。
“我调休了。”时闻泽说,“用你之前帮我攒的年假。”
药喝起来又酸又涩,林溯一口气灌下去,连人形都懒得维持,变回白龙之后,又躲进了被窝。
了一会,时闻泽也轻手轻脚地躺了进来。白龙熟练地钻进他怀里,尾巴顺势搭腰肢,虽没什么力气,但还是要习惯性地朝自己的向卷。
时闻泽在他微烫的脊背上轻拍,又很配合地贴近身体,说一些没有义的,无聊的事给他听。在男朋友的耐心安抚下,白龙终于肯昏昏沉沉地睡着,也没有再发脾气地踢被子。时闻泽陪着睡了一个多时,直确定他的呼吸声已经逐渐平稳,才心翼翼地溜下床,去超市大采购。
冷柜前的阿姨问“伙子要买什么”
时闻泽把手机里截图的清单交给她“都要双倍的量,谢谢。”
至于为什么需要双倍,因为得预留一次失败的空,这是他平第一次做甜点。
等林溯睡醒的时候,厨房里的烤箱也刚“叮”出声响。栗子奶油的香甜气息早已填满了整房,时闻泽摘下手套,把他拉餐桌旁“这是不是我们在追剧的时候,你说想吃的那个蛋糕能不太看,但是我加了双倍的栗子。”
林溯看着碟子里的体,觉得男朋友这个“不太看”真是谦虚,就算带上爱情的滤镜,它也确实和蒙布朗没有任何系,要是放在街边烘焙坊,能会被顾客要求退款那种水平。
时闻泽挖了一勺,又用手接住递林溯嘴边“尝一口,剩下的留晚饭后再吃。”
林溯没有吃勺子里的,而是拉他的手,把刚才掉掌心里的一块奶油卷上舌尖,仔细抿了抿“嗯,不错。”
时闻泽乐“我不错,还是蛋糕不错”
林溯拍拍他的胸口“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