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着,盼望着,一日,司徒小公子带他的小贝来到医馆,嚎道:“小白大夫,我家小贝它没有怀孕呀!”
白细放下手中毛笔,单手无意识地扶在后腰,“你说什么?小贝没怀有身孕?”
“是呀!小白大夫,你看错了,都过去这么长一段时间,你看看小贝的肚子。”
小贝四肢摊开,软软的肚皮露出,并无孕肚的样子。
白细凝下神,“这……”
司徒小公子笑道:“小贝虽然没有怀孕,不过它的身子恢复了,毛不再脱落,胸腹也未再产乳,前两天我们家厨院来了位乡下的伙夫,他说兔子这种迹象称为假孕,并非真的怀有身孕。”
白细:“……假、假孕?”
司徒道:“没错,小贝并非怀孕,没想到小白大夫也有误诊的时候,嘿嘿。”
白细:“……”
司徒见他凝眸不语,急忙解释,“我来此并非想追究小白大夫出的错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嘛,我今儿过来,是想请大夫帮我将小贝给阉了。”
小贝此时尤不知情,天真的围绕四周爬来爬去。
白细心有不忍。
司徒叹息,“莫要怪我残忍,为了让小贝日后少受点罪,只得如此选择了。”
小贝:“唔~”
小贝是白细亲手阉掉的,送走司徒小公子,他坐在靠椅为自己把脉。
近三个月被怀孕一事冲昏头脑,身为大夫,他却没有给自己仔细探过脉象,尽顾着滋补肚里的‘宝宝’。
探完脉象,他的心哗啦啦凉了一截,反复诊了几次,无喜脉之象。
难道真如司徒小公子所言,他这是假孕?
想到三个月的种种皆是一场空欢喜,白细委屈地落了眼泪,捧着肚子不知所措。
傍晚霍铮来接人,温柔的亲吻他的面颊,掌心覆在肚间,“宝宝今日可安分?”
白细一听,强忍眼泪。
霍铮期盼又呵护的神色,实在令他不忍告诉对方事情的真相。
如果霍铮能当爹,一定是个很好的父亲。
白细决定将错就错,既然是个梦,那就暂时别让这场梦清醒,好让霍铮多高兴一段时间。
他用小软枕垫在肚子上,仿出孕肚隆起的样子,孕夫还会呕酸水,犯恶心,他模仿着做出那些该有的反应,幻想久了,当真想像着肚里有个宝宝在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