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不高兴地把他翻过去,让他伏在被自己弄得湿漉漉滑腻腻的桌面上,说:“谢汛也不可以。”顿了一下又说:“这个时候不许提别人的名字。”
程星辞觉得谢凌简直小气得不讲道理,最后也只能再三保证以后什么也不会瞒着谢凌,更不会私自和别人签协议,更更不会背着谢凌和别的Alpha交朋友。
谢凌还不满意,冷静地添了一句,“当着我也不可以。”
……
今天的谢凌太凶了,程星辞觉得仿佛是一头饿了很久的雄狮伏在自己身上,随时都会把自己撕碎,吃进肚子里。那头雄狮喘得很粗,热气喷在程星辞敏感的皮肤上,让他越来越软、越来越沉迷。
……
许久之后,谢凌终於平息了,缓缓地放开他。看着身下人被自己掐得发青的腰肢,在桌上磨得泛红的背部,和染满了浓稠的白皙皮肤,想把程星辞锁在家里藏起来的念头愈发强烈。
自己以外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拥有这样的程星辞,哪怕看一眼都会让谢凌发疯。
两个人到底也没吃上热的晚饭,最后程星辞在浴室里站都站不稳,好几次差点滑到地上。谢凌把他放在大理石台上,在浴缸里放好热水,又把他抱进去。
程星辞被谢凌洗干净,但是又弄脏一次。
这一天的教训深刻,以至於程星辞根本不敢问那个弄湿了弄皱了的投资协议后来去了哪里。
音乐中心当然不会再接受其他人的投资,谢凌让自己的助理江语协助程星辞完成后续工作。他答应在经营上给程星辞足够的空间,但是所有事情都要在谢凌这个“投资人”的监管之下进行。
两天后,巩伊凡给程星辞打电话抱怨:“你不是说不会告诉谢凌吗,怎么谢凌又知道了?他还把我骂了一顿。”
“不好意思啊,”程星辞觉得很对不起巩伊凡,“改天请你吃饭,跟你赔罪。”
巩伊凡有点不高兴地说:“你们两个的小情趣不要拉我下水好不好?现在周先生那边我也得罪了。”
“真的对不起,伊凡,我也没想到谢凌会那么生气。”
巩伊凡顿了一下,“那个协议的内容你看了没有?”
“没呢,”程星辞说,“还没看完就被谢凌发现了。”
“算了,”巩伊凡语气自然地转移了话题,“既然谢凌知道了,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他处理好了,你倒也省心。”
程星辞对计划的改变适应良好,并没有因为谢凌不允许他完全自主而不开心。相反,他现在确信谢凌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珍惜和需要他,他感到心里很踏实。